AngularJS 开发人员指南 - 表单列出了许多关于表单和字段的样式和指令。对于每一个，一个 CSS 类：
ng-valid ng-invalid ng-pristine ng-dirty ng-touched ng-untouched
pristine/dirty和 和有什么区别touched/untouched？
pristine/dirty
touched/untouched
AngularJS 开发者指南 - AngularJS 使用的 CSS 类
@property {boolean} $untouched 如果控件还没有失去焦点，则为真。 @property {boolean} $touched 如果控件失去焦点，则为真。 @property {boolean} $pristine 如果用户尚未与控件交互，则为真。 @property {boolean} $dirty 如果用户已经与控件交互，则为真。
